以前在这里虽然也会抓到一些小偷小摸的家伙,可都不成什么气候,教训一顿送警察局了事儿。但是从几天前开始,事情变得有点古怪了,先是一家食品贸易公司的仓库一夜之间被搬空了,损失近千万,那老板差点发疯了,刑警队和侦探来都没找到蛛丝马迹,再来就是另外一家海鲜公司的冷库同样是一夜之间就被小偷搬空了。
短短几天时间里,南郊仓库区的净损失已经达到了数亿元,几个老板都发布了联合声明,悬赏五百万捉拿真凶。那些保安界的业内人士都红了眼睛,满世界的抓贼。
薛泓一直都在看笑话。
因为之前出问题的仓库都是一些贸易公司,而他负责的是沈焘的黑货,他一直以为混道上的应该都知道这个仓库是谁的,绝逼不可能对这个仓库下手。
今天他自己成了笑话。
“薛哥……真的什么都没了……”
“我草这不可能!谁这么大胆敢对这个仓库动手!?”
薛泓推开身前的小弟一脚踹开了仓库的大门,仓库地面被射灯照的雪白一片,近万平米的仓库里空荡荡的一片,地上干净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比鬼子进村扫荡的都干净。
薛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