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左臂也伸了过去,抓住张东哲的左臂,这一下,张东哲也不再耽搁,按照原著里的剧情加快吸取内力的速度。
郁光标只觉得内力越流越快,到后来更如江河决堤,一泻如注,再也不可收拾起,只盼放手逃开,但拇指被张东哲五指抓住了,挣扎不脱,此时已成反客为主之势。
过不多久,郁光标全身如欲虚脱,骇极大叫:“吴师弟,吴光胜!快来,快来!”
吴光胜正在上茅厕,听得郁师兄叫声惶急,双手提着裤子赶来。
郁光标叫道:“小子要逃。我……我按他不住。”
吴光胜放脱裤子,待要扑将上去帮同按住张东哲。
郁光标叫道:“你先拉开我!”叫声几乎有如号哭。
吴光胜应道:“是!”伸手扳住他双肩,要将他从张东哲身上拉起,同时问道:“你受了伤吗?”心想以郁师兄的武功,怎能奈何不了这文弱书生。他一句话出口,便觉双臂一酸,好似没了力气,忙催劲上臂,立即又是一阵酸软。原来此时张东哲已吸干了郁光标的内力,跟着便吸吴光胜的,郁光标的身子倒成了传递内力的通路。
吴光胜只觉手酸脚软,连叫:“奇怪,奇怪!”却不放手。
那送饭的仆役见三人缠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