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一样面无表情,接着便很快关了车门,公交车无声无息地又继续向前开去。
“你是不是又投的是三块?怎么那个司机看咱们的眼神不对啊。”刘斌低低地问。
“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这行事风格历来如此的呀?”黎平凑到我耳朵上小声说道。
“知道就是你小子!唉……老子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了。”
“放你娘的屁,我那叫勤俭持家。”
“我了解,不过你那个不是节俭的俭,应该是捡便宜的捡。”
“你大方!下回我报销了票钱,你别要。”
“一码归一码,你还别威胁我,我赶明儿就骑车子上学校,你小子自己单奔好了。”
“别呀?我不是开玩笑呢嘛,别上心啊……”两个人一路斗着嘴,兴高采烈的。突然黎平皱着眉问道:“今天是不是又限电了,怎么路上这一边路灯都是黑的?”
确实,沿路左边路灯虽然昏暗,但是总还亮着,右边干脆就是黑灯瞎火的不见五指了。而他们所坐的这辆车正是在黑的这一边默默行驶当中。
呼呼的风声不断吹过,空气异常沉重,车也好像是在粘稠的沼泽里艰难爬行一样,慢的让人心焦。
这一路走来,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