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被用床单捆住了……女人不在?
窗户开着,外面冷风吹进来呼呼的,难道是……跳出去了?
来不及细想,先把那个家伙放开再说。我们忙凑近床边……赫然!
我手一抖,差点把朱砂撒了他一脸……这个男人……他……被用针线活生生缝住了嘴!血肉模糊里,线头一段段把嘴唇来回穿过,勒成怪异的麻花形,透过空隙……他的牙齿被人拔掉了……血沫子不断涌出来,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
“嘶……真他娘的够狠!”李默柳捂着腮帮子感到有些牙疼。
我哆嗦着打算解开床单,他的浑身上下都是汗,床上褥子都湿了。床单也湿透了,解起来不容易,解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李默柳干脆递过来匕首,我把手里的朱砂塞回口袋去接过了匕首,正好一抬头看到……李默柳……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那个恐怖的女人!
她的脸上被灯光映出了淡淡的青灰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骨碌碌直转,是那种各行其是的方式,完全没有规律地快速移动。嘴角微微呲开,一条猩红的舌头从嘴角探出,口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躲开!”
我顾不上解释,让过李默柳的头,咬牙对着他身后的女人就是一刀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