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一起去,可是想想自己这个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加上那个李默柳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一赌气干脆回绝了邀请。
看着晴晴三步一回头的被她哥哥拉上了火车,我心里委实有些酸楚的感觉。
老夏也已经回警队报道去了,就连魍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个条子说是要回家办事。
既然任务结束,我们几个的身份自然打回原形,我依然还是码字工一个,每天昏天黑地的和那个千疮百孔的破键盘较劲。
自小就孤身一个人,其实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独门独户的过日子。听当年我那个福利院的老师讲,我是一出生就被扔在大门口的,估计是哪位未婚先孕的大姐感觉我这个小家伙太累赘,人道毁灭又下不了手,所以干脆就上交国家了。
一直长到三四岁我才被老师想起来要取个名字(汗!),于是文化不好的她就打算按照惯例(哪捡的就依哪儿取名字)给我叫“路养”。没想到那一年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各大福利组织都是广开门户大肆招生,什么路生、路养、路拾之类的比比皆是。老师一时火大,干脆把我的名字一掉个,变成了所谓杨碌这个念起来一点也不上口的大名,不过小名还是很不错的——碌碌,只要不加上后俩字(什么无为之类)还是挺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