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膜来,整个脸上顿时一阵凉风吹过,清醒了不少。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溶岩洞里,我虽然不是地质专家,但一支支悬吊的钟乳石笋和身边泉水叮咚的水潭足可以证明我的判断。我所在的是一个斜坡的末端,顺着身后吹进来呼呼的冷风提醒我是从那边的洞口里滑出来的。这里的墙壁和洞顶上面泛着银白色的光晕,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但是它们却在泛着夜光而且效果非常的好,整个洞里都亮堂堂的。
努力翻了个身坐起来,不由叹了口气,心里只感觉憋屈的难受。总算是一个人呆着,先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这身伤治好再说吧?
手抵眉心集中了意念,往常得心应手一唤即出的魍魉录这时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毫无消息,当意识到我似乎出现了无法控制这个唯一依靠的情况之下,我立刻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我记不清楚已经作了多少次尝试,依然毫无起色来扭转我的困境,那本该死的书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一点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是的,作为它的主人,我可以感觉它依然存留在我的意识之中,但是它就是不肯有所动静。
愈加烦躁的心情开始让我不安起来,我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在某种我也说不清的直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