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这次来就是给您说一下的……那个……我四叔去世了。”老江吞吞吐吐的说道。
“老四……唉!我本来以为他能躲过这一劫的……好了,你也别瞒着……他是不是横死异乡的?”
“是。”老江马上低下了头,这件事他心里有愧。他知道,眼前这个仙风道骨的老道是个有本事的,所以没敢隐瞒,遂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经过。
“唉!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你四叔年轻时候血气方刚犯过几件错事,我一直劝他在观里加个名字也好替他积积福报,哪知道这人就是不听……其实出家也没什不好,要是听我的,这一难说不定就躲过去了。”江道玄絮絮叨叨数落了几句,忽然又接着问道:“四海,我看你面相黑云盖顶的,可不单单是这一回事吧?”
“还有的就是您侄媳妇了,她上月底从娘家回来就病了。整天价在家里窝着也不出门,每天闷着不说话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有几次我拉她出去转转,死活就是不动换……后来,家里孩子悄悄过去看她,和我说她一个人缩在墙角把孩子也下了一跳……把大夫请过来看也只说是发癔症没有办法,真是快把人愁死了!”满面愁苦,江四海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眼睛里满是血丝。
“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