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那场席卷全国的瘟疫余威尚在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对于这种流言蜚语惊莫名的。少了百分之八十多的居民,这里一到夜晚简直就像是鬼城一样,偶尔有几点星星点点的灯光,也很快就熄灭了,似乎所有人都在惧怕什么东西一样。
有了柳金蝉的加入,自然这一路上就不会有什么罪可受,除了让她谈虎色变的卧铺床位以外(主要是柳金蝉的洁癖要比一般人严重的多)几乎在下车同时就有大堆的下属替三个人安排的一应俱全,衣食住行都有人提前安排好,要不是感觉不方便没带人过来,估计连开车都不用柳总亲自出手了。
“这里怎么变的这样荒凉了?”看着面前荒草萋萋的田地,江四海显得很惊讶——这是江家的自留地,平时都是他的父母雇人来打理的。这里以前种植的都是一些药材,为了保证药性和幼苗的健康,这块地里是不洒农药和需要勤除草的。
“要说你们这里好像不太景气啊?是不是有什么大搬迁计划一类的,所以人都走了。”柳金蝉是从商业眼光来看这个地方的,对于一些政策性的东西总是比较敏感。
“我们这里是在城区远郊,近年规划都是重点开发区之列,不会有太大变动的。”江四海是做工程出身,他也对这个镇的动向十分了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