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像是有个小手指在抓挠着一样,痒得难受……
“这个暂时还不是你们可以学的……跟着走吧!”
小小地在孩子面前露了一手,实际上心里得意,脸上故作轻松。龙叔背着手率先走了下去,但是那轻快的步伐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两个徒弟一吐舌头,也赶忙追了上去,一路上问长问短,看那样子比刚刚愈加殷勤了百倍,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龙叔只是笑而不答,捋着胡子一副得意的模样崭露无疑。
……
……
洞底是个高大的祭台,墙壁上篆刻了无数狰狞鬼脸,一团团黑色的烟雾从鬼脸口中滚滚而来,凝结成数条几成为实质的锁链将一个靛脸朱眉身形高大的“人”紧紧捆缚在中央的石柱上面,看他不停龇牙咧嘴,其中痛苦已是可想而知……
“樊丞!”
龙叔好像是在招呼一个老朋友一样喊了一句,事实上这两个仅仅是这一代也见面了不下五六十次,从稚龄幼童到一脸褶子的古稀老人,说是这个世代仇敌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
“你来了!夸叶族的小子……咦!还有两个小毛头……是你的徒弟吗?”樊丞铜铃巨眼骨碌碌直转,看着两个怯生生的孩子大声说道。那个声音像是指甲在划着玻璃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