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中壁憾的大箱子里被闷死,不论怎么说,都是件滑稽至极的事。他讨厌这种死亡方式。这其间,保姆也不见得就不到这来。那样他会像一场梦一样地得救。可以把这些痛苦当成一场笑话。得救的可能性很多,所以他难以放弃。
恐怖和痛苦也相应地增加了。
他一边挣扎,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诅咒着无罪的保姆们,甚至诅咒孩子。他们无恶意的漠不关心从距离来看相隔不到几米,正是因为毫无恶意,所以才更加让
人觉得可惜。黑暗中,呼吸渐渐更加困难。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发出奇怪的吸气声,像登上陆地的鱼一样苟延残喘。大大地张着嘴,像尸骨一样上牙下牙都露出了牙床。他知道这样做也毫无用处,可是两只手还嘎嘎吱吱地拼命抓盖子。他已经意识不到指甲都剥落了。只有临终的痛苦。但是,那时候他还坚信有一线获救的希望,抗拒死亡。这是多么残酷啊!这不能不说是患不治之症的人无法体会的巨大痛苦。
不忠的妻子杜鹃与情人约会回来的时候,是那天下午三点钟左右。那时正是唐宇在大箱子里难以放弃最后的希望,奄奄一息、临终挣扎的时候。
她离开家之前,几乎是不顾一切,无暇顾及丈夫的心情。回来之后,她看到与往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