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解开带子的时候。突然,仔细一听,发现从隔壁丈夫的房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有种预感,觉得不像是老鼠的声音。再仔细听,觉得好像是嘶哑的人声。她停下手来,忍住恐惧打开了拉门。接着,发现刚才没注意到壁柜的门开着。
声音好像是从那里面传来的:“救命!是我!”
声音极其微弱,若有若无。它异样清晰地敲击着杜鹃的耳鼓。毫无疑问是丈夫的声音。
“啊!你到底在大箱子里干什么呢?”
她吃惊地走到大箱子旁。一边打开挂钧,一边说:
“啊,是在捉迷藏吧!真是捣乱……可是,为什么锁上了呢?”
如果杜鹃是天生的坏女人,那么她的本质不仅体现在身为妻子却与野男人鬼混上,更加明显地体现在迅速想出这种坏主意上。她打开挂扣稍微抬了抬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像原来一样死死地盖住,再次挂上挂扣。
那时,里面的唐宇大概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杜鹃觉得他还用微弱的力气往上顶盖子。像要压下去一样,她盖上了盖子。把大箱子像原来一样盖好,关上壁柜门,她急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吓得连衣服也不敢换,脸色苍白地坐在床头柜前,为了掩盖从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