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因为在事实上,他几乎什么么都不知道,唯一所知道的是——有两起杀人案件已经和自己牵连在了一起,而且看上去几乎是绝对定案落实的证据,无可辩解的情况。
车子行了足有半小时,还未曾停止,沐清扬开始去撼动车门,这等于是将溺毙的人去抓一根草一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弯着身子,顶着车顶,站了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如是者好几次,这样做,纯粹是无意识的发泄,可是在三四次之后,他发觉车厢中这唯一的坐位十分柔软。心中一动,连忙转过身,用力将坐垫掀了起来。座下有着弹簧,沐清扬用力将所有的弹簧,完全拆除了下来,结果造成了一个相当大的空洞。他卷曲着身子,尽量使自己的身子缩小,小到不能再小,再将坐垫放在头上,沐清扬立即感到窒息和难以形容的痛苦。心里知道虽然躲了起来,但是未必能够逃得出去,然而却是总算有了希望。再说就算不能逃脱,一打开车门的时候,老郑一定会大吃一惊,这混帐东西,让他吃上一惊,又有什么不好。
而他还可以在人们的心理上博一博,当老郑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一定向种种高深复杂的问题上去猜想,绝不会想到他是用最简单的藏身方法——躲在椅子下藏身起来的。
老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