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窗,用双手捂住冻红了的脸颊。
这是环绕着县城的大山,山下铁路附近已经备有三辆扫雪车,供下雪天使用。
隧道南北,架设了电力控制的雪崩报警线。部署了扫雪工和不少消防队的青年队员。
这个姑娘的弟弟,从今冬起就在这个将要被大雪覆盖的界山铁路信号所工作。沐清扬知道这一情况以后,对她越发感兴趣了。但是,这里说的“姑娘”,只是他这么认为罢了。
她身边那个不说话的男人究竟是她的什么人,沐清扬自然不晓得。两人的举动很像夫妻,男的显然有病。陪伴病人,无形中就容易忽略男女间的界限,侍候得越殷勤,看起来就越像夫妻。一个女人像慈母般地照拂比自己岁数大的男子,老远看去,免不了会被人看作是夫妻。
沐清扬是把她一个人单独来看的,凭她那种举止就推断她可能是个姑娘。也许是因为他用过分好奇的目光盯住这个姑娘,所以增添了自己不少的感伤。不一会儿,他又开始感到百无聊赖,只是发呆地凝望着不停活动的左手的食指。
因为只有这个手指,才能使他掩饰自己正在注视那个女人。但是奇怪的是,越是急于想把她清楚地看清楚,反而印象就越模糊。
在这扑朔迷离的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