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一场大的呢。”
已经是十二月上旬了。
沐清扬这会儿让冷空气从不通气的鼻孔一下子冲到了脑门心,清鼻涕簌簌地流个不停,好像把脏东西都给冲了出来。
“我要到山上,这样子说的话可是够呛了?”沐清扬听这话,不由有些担心明天得行程。
“差不多吧?明天应该是好天的。”老板看了看山间落日的余辉。
“借你吉言,说实话,刚刚我还真有些担心了!”沐清扬心里有了些底,算是踏实了一些。
“上山时候注意点就行,到了半坡就有人家,那个村子里人性不错,客气点,应该吃住都不成问题。”
“最近听说山上不太平……”老板嘀嘀咕咕的,沐清扬也没在意。他不知怎地,内心深处仿佛感到凭着指头的感触而记住的女人,与精神病院的的女人,她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大概是还没有从暮景的镜中清醒过来的缘故吧。
他无端地想到那些暮景的流逝,难道就是时光流逝的象征吗?
这个季节前的旅馆,是顾客最少的时候,沐清扬从院里回来,已是万籁俱寂了。
他在破旧的走廊上,每踏一步,都震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