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很远后邱平平通红的脸才渐渐恢复了本色，靠在路边一棵树上喘了几口气，猛地弯腰呕吐起来。吐得胃里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干呕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艰难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捂着脸颤声道：“师父，我杀人了……”
夏承浩也没说什么，蹲下来从邱平平的兜里掏出烟来，点上塞进他嘴里。烟是比较好的镇静提神药。
无力地抽完好几根，邱平平才渐渐平静下来，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泪水。
夏承浩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这是正常反应，一般人刚开始也是这样，后来就会习惯。”
邱平平迷茫地看着他，嘴唇抖了抖，“师父……”
“好了，回去休息吧！好好考虑还要不要继续当清洗者，不想当就忘了这事情，没人会知道是你干的。”说完扶起他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他送进车里，转身离开。
“维娜杨？”
夏承浩有些出神，看着那个拉着旅行箱走进屋子的女孩。
长的跟凯丽杨有九分相似，细长的柳眉，漆黑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那么恰到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