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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旧天津市回到曙光镇守府已经过去两天。
“姐姐大人,提督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吗?”睡到中午才刚刚醒过来的北宅打着哈欠,远远的就看到端着餐盘刚从提督办公楼出来的俾斯麦。如两天来的情况一样,俾斯麦手里那份虽然算不上丰盛,但也不能算寒酸的食物依旧一动未动,端进去是什么样,端出来除了冷掉了之外还是什么样。
“嗯……”俾斯麦看起来情绪很低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北宅仔细的盯着她的姐姐大人打量一番,“姐姐大人是在自责自己毫发无损,而提督却浑身是伤吗?”
“有一点吧,不过主要还是我……”俾斯麦没有再说下去。
提督好像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呢。是啊,像我这种会妨碍到提督的舰娘当然不会喜欢了,果然还是找个地方悄悄自沉了比较好吗?
“又是这幅意志消沉,打算自沉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啊?问你又不说,我的姐姐大人才不是这么容易被击垮的船呢!所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变成这幅样子的啊!”两天来追问了俾斯麦无数次的北宅终于忍不住抓狂了。
两天前,当神情有些恍惚的俾斯麦开车载着被绷带裹成木乃伊的商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