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的小白兔蹭着的商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镇守府的每一个房间都是会很神奇的自动调节气温的,他一般情况下也就穿一件内衬毛绒的白色保暖衬衫,外套一件黑色的军装罢了,刚才面对食物有些心浮气躁他还把军装脱了披挂在了椅背上……
不过空想那含苞待放级别的花骨朵肯定不如港湾大姐姐那可怕的乳(马)里亚纳海沟,所以商椽也不至于色与魂授神魂颠倒的无视掉空想的话。
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茫然了。我想起来白天有说过要去给你搓澡的事了,可是……你这色色的法兰西小萝莉刚来镇守府的时候我有说过这么具有绅士风度的事情吗?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啊!而且这莫名其妙的头痛是什么鬼啊?!
完蛋啦!空想一不小心把那件事请说漏嘴了!死定了啦!一定会被俾斯麦前辈和提尔皮茨前辈扔到分解工厂肢解掉的吧?!一定会的吧?!
相比略微有些头痛的商椽,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一些对提督绝密事项的空想显然更加惶恐不安。
“诶?空想酱你怎么了?”
拍了拍有着阵痛的脑袋,商椽发现空想此刻一改之前撒娇的样子,正神色惶恐眼角带泪的僵硬着,就像《西游记》里被猴哥施了定身术的可怜小妖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