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起来,而刘柯则像是一只洪荒怪兽要随时扑杀自己,无不心跳如鼓,两股战战。
忽地,刘柯微微一笑,宛若春风拂面,吹去了冬日的肃杀,一扫屋中的阴冷,说道:“好了,我和黛绮丝之间的事情解决了。胡先生,现在轮到我们了!”
“我…我…我们…有什么…事情?”胡青牛艰难开口,只觉得口舌干燥,好似渴了一天一夜,声音沙哑。
“先前你夫妇二人可是要杀我的,这个事情我们要怎么算?”
“你…你不是…没死吗?”
“笑话!你们想杀我,我凭自己的本事避过,可不代表你们无罪!难道只有杀了人才有罪!”
众人再次见识了刘柯的乖戾,虽然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却又有那里不对。
“你想怎么解决?不若一命抵一命,你也出手杀我一次,死了是命中注定,活下来是得天之幸。”胡青牛忽然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却是怕刘柯对妻子王难姑不利。
“师哥!你……”王难姑悲愤欲绝,没想到刚离了狼窝又进了虎穴,自己夫妻还是逃不过一死。
“不必如此,我听说胡先生你写有《带脉论》﹐《子午针灸经》,还有一本包揽你毕生所学的医书,王难姑你写有一本毒经,且取出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