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
轻机枪的声音略带沉闷,不是尖锐的穿透撕裂,而是如重鼓擂响后的震鸣,在这个被乌云和浓烟笼罩的废墟城市里奏响起最低沉的冲锋号角。
四面八方冲来的普通行尸仍旧源源不绝,但每远离那汉森大厦一步,这种情况就越发变成了一种默契,一种脆弱的平衡。
如果可以俯瞰全城,就会发现大量的行尸感染者朝着汉森大厦汇聚,只有一小部分普通行尸冲过来干扰秦戈这一行,数量始终不多不少,好像在敷衍。
但只有无名妹子知道那只病毒亲王在顾忌着什么,经昨日一战,此刻它元气大伤,损兵折将,根本不敢冒险一搏,如果它敢强行拦截,那就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反之也亦然。
“我身上的福泽与幸运,如今算是真正的,彻底的消耗殆尽了吧,可我也同样履行了我最大的职责和义务,如今要看的,就是这后来的传承者,但愿他能知道这条路有多艰辛,又有多沉重。”
秦戈对这城中的局势变化一无所觉,他此刻全身心的都投入在这场独特的训练中,他的身体反应逐渐习惯了这种超强的节奏,他端着的轻机枪也越来越灵活稳定,而非死板的固定。
他也不再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