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知道他全是编。
……
“玉姐儿她好了?”何六娘听完白翊的说法,激动得站起来,随即又一脸难以置信道:“刘琮怎么会害玉姐儿?那张寡妇是什么人?她是否血口喷人?”
白翊该说的都说完了,一直未听见言琢的信号,又仔细把那张寡妇的招认词给说了一遍。
“……据她所言,六姐夫每次从城里回来总会去她家先待上一会儿。
“这次是许了她百两银子,又答应给她在县城里买套宅子,哄她将热炭和毒草灰放入烛台中。”
白翊不好意思 说得太直白,但何六娘也不傻。
一个青年男子总往个二十多岁的寡妇家中跑,是什么事儿也不用再猜吧?
她血往头上涌,手止不住地发抖。
这些年,她也有过失望的时候。
刘琮对她虽仍是贴心温柔,蜜语甜言,但做的事情却渐渐差强人意。
在外逗留的时间渐长,亲随都换了些新的,还总有些不知羞的蹄子往他身边凑。
她只想着夫妻嘛,总归会日子越过越平淡,只要他好好待她待这个家便是。
她是知道他偏喜贪色的,又颇厉害,一弄能折腾人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