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琢另有心事,回闺房后假意躺下,慢慢回味何家与言家种种旧事。
既然那梅岭的庄子本是言家的,那这庄子她要定了,听何老爷的意思 ,这庄子给白家也定然是不许转手变卖的。
不过,白家与言家亦有渊源,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可她手头一个人都没有,如何救白大郎?
若能联系上义兄就好了,义兄想来也该知道了金陵城中发生的事,会着急吧?
得找个人给义兄送信才行。
找谁呢?言琢翻身坐起。
竹榻上的白翊已经睡着了,睫毛又长又卷覆在少年丰润的脸颊上,呼吸均匀,乖猫儿一般。
这孩子倒是又听话又不多事,短短三日,对她已是非常信任。
忽警觉骤现,她抬头看向窗外。
露出本来面貌的白予静立在窗后,冷冷看着她。
言琢心念一动,向他招招手,转身往后走去。
后园与前院的满地鲜花绿树又不一样,充满乡间野趣。
引水成塘,塘渠上头又纵横铺了条条方木,方木间的间隙能看见水下红鱼摆尾,又不会让人跌下水。
塘边一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