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怜地伸手笼了笼言琢斜髻,“你这丫头,说话口气倒是跟我小孙女一样!你可知大郎得罪的是谁,是孙家!”
……
“孙家很厉害吗?”言琢坐在软轿上问骑骡子行在一旁的白翊。
从何家出来天已全黑,何家派了几个随从一路护送言琢小俩口回府。
白翊点点头,目光一直落在前头牵着骡子的白予背影上。
这人来得总是有些蹊跷。
“海城本来是县令高怀一手遮天,孙诚来了后,就有句笑话叫:心诚不怕石坚,孙诚不怕天高。孙诚就是孙家老爷,人称孙侯爷;“天高”的“高”,指的是高怀。
“两年前那孙诚带着两万藩兵来攻海城,高怀的侄子高鹏开了城门将人迎进来,声称海城正需兵力保护。孙诚便光明正大进驻了海城。
“自那以后,孙家俨然成了海城城主,就连高怀都不得不避让他三分。后来大周招安了孙诚的兵,孙诚点了给他开门的高鹏做新县令,高怀二话不说就把位置让了出来。孙诚看上了高怀一个小妾,高怀也当夜就让人给抬上轿子送了过去。”
言琢叹气。
乱世就是这样,谁能打就谁说了算。
自安康王杀帝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