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算求到他们老爷跟前都不好插手……”
刘氏再说不下去。
“族里头没个说法吗?”白予忽然问。
白夫人闻言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族里?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祠堂里那泥塑的菩萨!族长巴结孙家都来不及,见出了这事儿,连着三日遣人来催我想办法给孙家赔银子!”
言琢侧目沉思 ,价值连城的骨笛,难道是……
她抬头问,“那骨笛可有名字?”
刘氏放下帕子答她:“有的,大郎在孙家人骂他时听见一句,说他偷了孙侯爷的妙音笛。
“当时不知说的是一个叫妙音的人的骨笛,还是这骨笛叫妙音,只知道是个颇有来历的。
“我在城里找了三个古董铺子,后来在宝丰铺问出说有把价值连城的骨笛叫妙音,才确定这就是孙家要大郎赔的笛子。”
宝丰铺!言琢暗叹一口气,她的宝丰铺!
“骨笛而已,为何会价值连城?”白予皱眉。
刘氏垂眼答他:“那先生说,传闻此笛为石崇送给绿珠夫人之物,用的乃是天山雪顶仙鹤之尺骨所造。后绿珠为石崇而抗孙秀,携骨笛吹奏最后一曲,再坠楼明志。
“所以此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