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说了些白家旧事,白夫人听在耳中,都与当年对得上,已信了他五六成,又听白予继续道。
“……后来娘染了暗疾,又拖了这些年,临终时嘱咐我定要找到你们!”
“小的往苏北打听过,知您迁往江南,又才寻到海城来!
“不料当晚就遇上白二郎与娘子险些遇害,白予见白家有危,遂想先查清暗害白家的乃是何人,后随二郎与娘子前往何府,助二郎揭开了刘琮真面目,才放心与夫人相见!”
他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银球香囊来,递到白夫人面前。
“这是先父先母成亲之际,您和老爷送的鸳鸯银球香囊,娘一直收在身边,后又交给我!”
白夫人取过那香囊一看,银球护理得很好,但边上仍有些古老锈斑,正是他们当初送给镇海夫妻的东西!
她连连点头颤着声问:“你娘后来那陈年风湿可好些了?还奔波那么些年……”
白予垂首答:“夫人恐记错了,阿娘并无风湿,只是一直腰疼,到三十往后几乎是走不动路了。”
白夫人本就是试探他的,她只记得白镇海娶的新媳妇儿腰不好,她每到年节都备些药膏让白镇海寄回去。
由此再不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