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过得悠闲又紧张。
他们就如同一队寻常路过海城的客商一般,在城里东走走西逛逛。
海城虽是个小城,但西接徽州北连余杭东接东海,也是个通达各方的商业要塞,商旅众多,各种货品琳琅满目。
白予冷眼瞧着,芝芝见着首饰胭脂绸缎这样的就扑上去。
言琢的注意力则全不在此,专盯着人店内各处看,津津有味看门面摆设看小二谈买卖,只在一家西域货铺子时,盯着一把白玉算盘看了许久。
全不像个小娘子!
午膳时,几人找了最负盛名的馆子吃海城名菜。
与五花同蒸的黄鱼鲞冻肉、鲜美细嫩的醉蟹、红润喷香的油笋扣肉、色绿如碧的苋菜梗蒸豆腐……
言琢边吃边评,金陵哪家能吃到这菜,哪家的醉蟹最有海城地道,又哪个时节吃苋菜最香……如数家珍。
白予眼看着坐他们旁边一桌人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儿,再默默撤走。
想来是回去和孙诚报信了。
他看了眼言琢,这丫头好像连这一步都想到了似的,孙诚只要确定他们是金陵来的,更要避得远远的。
不过她对金陵是真熟啊!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