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并不长。
言琢在去信中并未表明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借用言琢的口气,说她欠了海城白家人情,拜托他帮自己这个忙,同时说明这个何七娘子是她关系亲密的朋友。
陈三河显然知道了她被孟观抬进府的事,却并不知道她的肉身已经昏睡了月余。
在回信中答应全力相助之后,一直追问她与孟观的情形。
信中还附上了可召集吴军中潜卫的令牌。
这也是言琢所求。
白家寸步难行,一是没钱,二是没人。
如今这乱世,普通的人还不行,必须得是能打的人。
一个武夫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走了呢,“您要想吃烧鹅了,属下这就派人去找……不过海城怕是没有烧鹅,要不让阿银他们从金陵带?”
“你除了烧鹅还知道什么?”
“还有烧鸽、乳猪、叉烧……少主您最喜欢哪一样?不如让他们都带些吧?”
……
白予在梦里尽情搂了一夜,再没人踩他脚背,醒来竹簟湿了。
阿邝在梦里吃了一夜烧鹅,醒来竹簟也湿了。
二人在井旁相遇,阿邝端着盆嘿嘿一笑,“少主,您也梦见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