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见到夫君,自然是又激动又不可思 议,二人抱头痛哭,又感激阿邝不尽。
这头言琢和白予已商量好,言琢这边不能暴露,便由白予担下这一功,就说是他带了人劫狱救白大郎,刚刚好遇见义军攻进衙狱内,便趁机带了大郎回来。
天刚蒙蒙亮,得知消息的芝芝已迫不及待跑来敲白翊院门。
言琢也装作睡了一宿刚醒的模样,和白翊开了门,听说白大郎被白予给救回来,白翊来不及梳洗就匆匆往那边院跑去。
白翊自然是最激动的,见到白大郎完好无损脱了困,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搂着白大郎不放。
言琢在一旁细看着。
白大郎已净过面,去了两腮的胡茬,五官轮廓也颇好看,隐隐约约还有小时虎头虎脑的模样,斯文儒雅中不失硬朗,不像个生意人,倒像个风骨铮铮的教书先生。
他与白翊的兄弟情看得出来很是深厚,只是,被白翊抱着不放的白大郎神 色有些明显的不自在。
待白翊情绪宣泄了个够,问明白白大郎被救的经过,转身朝白予就要拜下去。
白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二郎不必客气。”
白翊扶住白予胳膊,眼圈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