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琢往前一步啐了他一口:
“好好的县衙竟然遭劫!你们失职失察不去追贼破案,反而来此扰乱民生!是何道理?
“我大哥本就无罪,昨日就该当堂释放回家,你们不放人才害得他遭了此劫下落不明!若还不回我大哥来,我们白家誓不罢休!就算要告御状告到金陵城,也要你孙家赔命!
“再者,就算我大哥仍是囚犯,搜他也是县衙的事儿,关你孙诚何干?你凭什么进我何家大门搜人?”
孙诚见这小丫头牙尖嘴利一张口就一串一串的道理,被她绕得有些蒙圈儿,一拍脑门,“瞧瞧,我差点给忘了。我,孙诚,是本海城县……县……”
他偏头低声问人:“我是个什么来着?”
“是个猢狲!”芝芝抢着骂一句。
周围一片笑声。
“您是县尉!”他身旁随从忙接上。
“大胆!”孙诚手握长枪一笃地,喝骂芝芝,“敢辱骂本县尉!”
“你不是孙侯吗?”芝芝才不怕他,叉腰就骂回去,“侯,猴,那不就是猢狲?”
“哈哈哈!”周围又是一片哄笑。
孙诚气得脸通红。
“哟!瞧瞧,屁股都红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