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呢?”白予有些不自在,随口问道。
“在屋内。”言琢酝酿道:“今日的事,多谢你。那晚……”
她想着她出手那么重,恐怕会让这人忌恨或者疏远,没想到今日他会舍身相救。
白予心里“咯噔”一下,言琢要不提,他巴不得把这事儿挖个万丈坑埋起来。
登时下意识退开一步,朝言琢欠欠身,指关节绷紧,“那晚我有些醉,不太记得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好像开罪了娘子,定不是有心之失!若有冒犯娘子之处,还请恕罪!”
言琢睨眼看着他。
白予看着廊外纹丝不动。
良久,言琢微微一笑,“我是想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多了。你多次救我助我,若我再防范着你,也太过狷介,救命之恩,言琢必有回报。”
说完朝白予轻轻欠身,转身离开。
白予听见这话,半晌挪不开脚,渐渐觉自己脸热辣辣起来,也不知在辣什么。
夜更静下来。
正如阿邝所言,别说耗子了,这山间连只虫子都没有。
万籁俱寂。
言琢与白翊分床而睡,想着那玉矿,不停思 索着如何才能将这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