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有低低的啸声。
白予往下看了看,入目处只有自地底下来的暗光幽幽,两壁粗糙的土石偶有奇形怪状的凸起,似一个个忽然冒出来的人手或人头。
他吩咐言琢,“你抓紧我腰带,我走前头。”
言琢丝毫不怯,“你走吧,我跟着就行。”
白予二话不说探手抓住言琢的手,“里头既然有机关,我们就有可能走散,这样更安全。你选吧,是我抓着你,还是你抓着腰带。”
她的手极小,轻易就被他大手包裹。
言琢手被裹住有些热,挣脱道:“好吧,我抓着你腰带,你小心看前头。”
白予这才扶着墙壁小心翼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走,余光四处打量,到处都鬼气森森。
二人又往下走了一段,越往里头越一点人气没有,能听见“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偶有从顶上飘来的一缕缕风,就像有人吊在半空往头顶吹了口气。
白予觉得太安静了,不自在,低低开了口。
“我给你也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书生,带着他娘子行夜路穿一片野树林,他走前头,娘子跟后头。
“这一路他怕二人走散了,不停跟娘子说话,也听着她的声音和脚步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