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做事一向谨慎,既有她亲笔信,我自然不会怀疑。只是,我往金陵的信全无消息,她反而透过你给我来信。所以,还请小娘子告知,玉娘究竟人在何处,安危如何?”
言琢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感动他因为她一封亲笔信就赶来海城,又难过她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却认不出。
她轻咬一下嘴唇,抬头看着陈三河道:“我何家祖上,是言家玉场的人。我姓何,闺名也叫言琢,便是我阿爷为了纪念玉娘所取。”
她这句话说出来,陈三河紧绷的五官首先松了些。
至少她的名字确实能证明她和言家有渊源。
言琢继续道:“言家老爷出事前一年,曾给我阿爷写过一封信,托他照应言家后人。在言家出事后,阿爷曾到鄞州寻人,却没找到言家子孙。直到几年前,玉娘主动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言家还有后人。
“言老爷托付给我阿爷的,事关一些言家的秘密,所以我阿爷只是暗中和玉娘保持联系,外人并不曾知晓。”
“那玉娘现在人究竟怎么样了?”陈三河愈加急迫,见言琢长篇大论说起这些,心头微感不妙,“金陵城中都盛传她进了孟府做妾,我完全不信!玉娘不可能给孟观做妾!”
言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