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想着咱们替白士忭做了那么多事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二侄子他们几个也不论理,强行把宅子就要走了,所以才想着替咱们出口气!我没想要怎么样……二侄子和侄媳妇儿他们不也都没事儿吗?”
言琢冷冷睨着她:“要不是我赔了五百两银子,五婶以为存义堂的人能那么善罢甘休吗?”
白士朋看张氏的眼神 能把她吞下去,黑着脸走上前来朝白翊一揖,“二侄子,这事儿是你五婶做得不对,我们把这五百两银子赔你。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往后就不再提了如何?”
白翊看了看言琢。
言琢只看着白士信,“家有家规,族有族规,六叔身为一族之长,想来不会因为血亲上五婶近我们远就有所偏袒吧?”
她微抬了抬下巴,“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若我没有银子赔,昨夜可能就已经被丐帮人乱棍打死,所以如今只想讨个公道。六叔若有犹疑,外头二叔四叔他们都在,不妨都叫进来评评理。”
白士信也不想事情闹大,本来大房那边就对他这个族长有微词,遂站起身冷冷一甩袖,“士朋,你看着给二侄一个交代吧。”
白士朋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见白士信平日里把白翊一家都恨不能碾成渣吞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