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赢,躲是不会躲的!”
俨然半个卸岭门人了。
待阿邝送走芝芝,白予才坐到言琢对面,“晚上出去吃吧,看你好几日没好好吃饭。”
言琢正想着陈三河那边的进度,闻言一笑,“哪还吃得下,再说了,高怀正盯着我呢。这个时候跑出去大鱼大肉,实在不像心急救夫君的样子。”
白予沉吟片刻,“其实你不必担心。”
言琢侧过头。
白予似犹豫很久才开口,“万一,真有什么事儿,还有我。”
言琢心头一跳。
他什么意思 ?
对付高怀,她以玉玺为饵只是一个开始。
就算高怀死了,还有高鹏,还有海城一万多的兵马,她真正的杀招是即将赶来的陈三河!
但白予这么说,说明他有应付海城兵乱的把握,也就是说,南越……必定在附近屯有兵力!
言琢不开口问,只盯着白予。
他侧颜清朗如丘山,下颌线条锋利,男儿气概十足,眉心那纹像一道小勾,轻轻蹙起,又多几分老成忧郁。
白予不便再透露,转了话题道:“总之你先照计划进行。”
他这么说,言琢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