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言琢又急又气,指着里头,“二郎疯了!冲到屋里去了!”
屋内早已处处是火油,窗框,包括桃木箱边缘的木板,都早扫过一层,触火即燃,十分危险!
就连掌柜都不逃出来,他在点火之后立即躲入旁边厢房地下室中,只待危险过去再走,没想到白翊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朝最危险的地方扑去!
白予浑身一僵,转头看向黑烟越来越浓的库房,红黄的火舌已经吐到屋顶来,他倒吸一口气问言琢,“你是不是没跟二郎说,那玉玺是假的?”
言琢点头,“没来得及说。”
随即又愕然,“真假有关系吗?”
玉玺虽然值钱,但拿在不想当皇帝的人手里就是个祸害!
如果白家有真玉玺,言琢也不怕毁了它!
用这玉玺来换回白二郎的命,她认为值当,但是白翊为什么会不顾性命跑回去?
言琢怔怔看向白予。
白予来不及答他,已经猛转身往里跑去。
他跑到门口就声嘶力竭大喊,“二郎!你出来!玉玺是假的!你出来!”
言琢一瘸一拐追过去。
白予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