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上去衰老不堪，但当唐玄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了几下的时候，老者很快反应过来，平和的笑道：“想不到你的感知如此的锐利，这样的天赋修行这门功夫太过于浪费了。”
老者随手在唐玄明看到的几处黑色凝聚最严重的地方点了几下，感叹道：“这就是我当年修行留下来的伤害，百战而不死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一身的暗伤就是明证。”
“若非如此……”
老者摆摆手没有说下去，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要下楼去。
唐玄明却明白了老者未说完的那半句话。
“若非如此，我早已是人间的无敌者！”
一身严重的暗伤拖累了这位老者，上百处经脉窍穴没有办法正常的流转气血，他能活着都是个奇迹。
而若是当年他能够摆脱这些桎梏，登高而上，达到六阶的话，这些伤害全都会消失，但没有如果。
唐玄明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突然就笑了。
“对于你们来说，这方世界有着太多的选择，但对于大荒之中的部落来说，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魔心无极对于你们来说，不好，可以换，对于部落来说，却不是如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