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了这么多年的酒,搓了这么多年的腿,那腿上的泥咋就还是搓不干净呢?
“味道不咋地,比不了当年的新丰美酒,不过也够带劲儿!”垂钓客咂了咂老嘴,用那积垢多层,已经快与大地母亲共色的白袍长袖抹了抹嘴角的酒渍。
“啧啧,想当年...”正在垂钓客要追忆往昔峥嵘岁月,回忆新丰美酒畅快滋味的时候,少年放下斧子,一把抢过了酒壶。
“别想当年了,给我留点。”说着他也是一阵猛灌。
这劣酒虽然称不上好喝,甚至有些辣喉咙,但好歹也是从长安的药罐子里抠出来的钱买的,可舍不得让那老小子全给灌了。
垂钓客瞧了瞧那被三斧子放倒的檀木树,又望了一眼被随意丢在地上不起眼的黝黑斧头。
斧身黝黑,斧柄通体雪白,木制品却如白玉一般,也不知是何等木料所做,斧刃看起来倒是不怎么锋利,甚至还有些钝化,但就凭着它,三斧子放倒了一株大檀木。
“不光是斧法,这斧子也有些门道。”垂钓客盯了许久,终究也还是没能看出有什么门道,不由得又去搓搓泥腿。
少年一口饮尽壶中酒,顺手抄起了那柄黑白斧子,顾不得擦去嘴角的劣酒,说道:“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