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侍女那白皙柔和的面颊,不由得轻轻揉了揉他的头,收拾起之前的心思,笑道:“没什么受不住的,书上不都说嘛,祸害遗千年,像我这样的无赖,怎么着也得长命百岁,洪福齐天呐!”
一阵笑声,冲淡了先前的情绪。
...
下午时分,待得楚天谣处理完那株檀木之后,扛着斧头回到木屋中。
一进屋,便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摄住了。
“楚小子,这回你可说错了,老夫我今日连钓三鱼,都是罕见的‘天目鲤’呐,当即拿到县城鱼市去卖了两条,剩下一条,这不,又给你们送来了不是。”
老人说话的时候,少年瞧见桌上放着一件棉衣,一盒胭脂,一个精巧手镯,还有一叠新布衣,上面放着一根腰带,一双棉鞋。
“嘿,还真别说,那‘天目鲤’可值钱,两条鱼就卖了二两银子,一条就是一两,你说,伐木哪来钓鱼这么挣钱的行当?你楚小子趁早改行和老夫学钓鱼去!”老头说着放声笑道。
少年瞧着桌上的那些物事,以及老人手里仍旧拎着的那条鱼,有点沉默。
片刻之后,他放下手里的斧子,“算你老小子还有点良心。”说着少年顿了顿,“这些年来蹭吃蹭喝蹭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