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进入了收官阶段,接下来还有三十来手的官子,能不能收回来,便是细致的官子功夫了。
“接下来官子再悔棋便说不过去了吧?”老人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似是有意无意地瞥了少年一眼。
少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悔了,这局指定不悔了。”
老人脸上罕见地露出一抹凝重的脸色,收官之战,倒是得认真对待。前几次对弈要不是中盘积累下的优势足够,到官子阶段差点就被少年翻了盘,这少年越到后期,长力越足。
初生牛犊,大意不得呀。
如果说,布局时少年要受让六子才能勉强不落下风,中盘时要靠着三十多次的悔棋才能稳住局势,那么到官子阶段,便是少年真正的发力时刻了。
这楚小子棋力虽不佳,但官子功夫却是极好,单论这一项,隐隐可排进国手之列,老人如此想着。
若是布局阶段不那么胡乱一通地乱走,中盘战时能深思熟虑一些,那么以少年现阶段的棋力,莫说受让六子,便是座子棋,老人也不能说稳胜之。
说是臭棋篓子,但实在只是布局太过糟糕了一些。
谁也不知道的是,少年楚天谣一生的运势几乎便应验在了这局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