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飘落的大雪重新覆上少年肩头，身旁的小侍女一声咳嗽，他才从云霄上的那道声音中回过神来。
“老头儿走了。”
“是啊，老先生走了。”
少年默立在船头，许久之后突然笑出声来，笑骂了一声“臭老头儿。”
侍女疑惑地瞧了公子一眼。
“长安，你有没有想过，那几个人如何寻到谷中的？”
小侍女摇了摇头。
“今天冬至，又是大雪天，没有人会出谷，只有昨日老头儿入了县城一趟，我估摸着那些尾巴就是这样来的，但是你想啊，以老头儿的一身本事，那些人怎么可能跟踪他？”
看着自己侍女仍旧疑惑的模样，少年继续解释道：“至于怎么盯上了老头儿，我估计是看到画像之后神情有变，被一旁盯梢的给瞧见了，不过有一点我没想清楚，那些人为何昨日没有出现？”
“公子是说，老先生是故意将他们引过来？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小侍女问道。
少年道：“也许是为我解决了麻烦...”
顿了片刻之后，熟知老人性子的少年撇了撇嘴：“又也许，那老头儿只是想臭显摆。”
又是一阵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