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过来,用他的话来说,还是自己长安的厨艺好呐。
屋中除了一张靠墙的大木桌,上面放着些笔墨纸砚以及书籍之外,还有两张椅子,另外还请人在角落里垒了个小灶,并有一张小饭桌。
楚天谣从床上起身,坐在了书桌前,大手一挥,喊道:“长安,磨墨!”
注水,入锭,研磨,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有些生涩。
“哎呀,长安笨死了,教了你好几天,都还没学会。”
小侍女气鼓鼓地道:“公子你之前又不用这些,都是拿木炭写的。”
的确,当初在伐木谷当中,由于条件限制,楚天谣大多时间都是拿根木炭在地上写写划划,哪里真上手过笔墨纸砚?
楚天谣拿过她手里的墨,往砚内一瞧,道:“总算水没像上次一样放多了。”
少年道:“看好了,公子再教一遍,好好记着啊,磨墨的轻重快慢都要适中,不然吃力不说,效果还不好,墨锭要垂直平正,要缓缓平磨,不能斜推也不能乱扭。”
“这磨墨呐,还是靠手腕上的一个巧劲,不然很容易手就酸了,你看呐,就像这样...”少年洋洋说着,神情很是惬意,这个笨长安,就是学不会这些文人雅趣。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