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裕如地散发出纯净洁质的气息,仿佛一尘不染,如同天上降世的仙人。人们看到他,心中永远只有一个词“儒雅”,似乎他就是为这个词而诞生的,又或者说,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而他身边的女子则颇为奇怪,因为她的衣着实在是引人注目。
她穿着一袭戏台上的青衣,青衣是极美的,扮相清丽端庄,集古典韵味之美于一体,可谓是服饰中婉约美的极致。
那袭青衣上半段是天青色,如同点染开的青釉之色,端庄浑朴、色泽纯洁,诗人云青瓷“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放在此处同样极为贴切,端地是千峰翠色。
青釉之色往下走,颜色便渐渐地稀释淡了,水色越来越显,如同一抹梅子青化入了水中,而后晕染开来,愈发地淡了...淡了...
到青衣最下方,已经是云白之色,瞧不出半分青意。
一袭青衣,细腻流畅,云青之色渐变,恰可一语摹之,谓云在青天水在瓶。
身着如此青衣的是名二十出头的女子,由于早已经扮成了戏里的青衣,所以倒是瞧不出她的真实面容,只是眉眼间依稀能瞧见极富韵味。
青衣娴静时,如一湾春水,仿佛有水波在她身上流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