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眸光重新回到楚天谣的身上，她再度注视了那道如玉的眸光许久，而后缓缓道：“对不起...”
楚天谣很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事实上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平和，简直出乎了他自己的意料。虽然他在决定直承其事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总以为自己的心情好歹也会稍稍沉落一下，表示尊敬。
但他没有，他心内竟然没有任何波动，如同平静的湖水，那句话语砸落时，没有溅起水花，仅仅只是荡漾起一丝涟漪。
楚天谣点点头，再次恭敬地对着清华宫主深鞠一躬，而后对诸位长老作了一揖，便欲转身离开。
就在楚天谣将要离去之时，听得戒律长老那冷冰冰的话语响起来：“等等...”
嗯？楚天谣颇有些诧异地回头望着戒律长老，看着那张如同打了霜一般的脸，楚天谣心里倒是“咯噔”一声，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戒律长老吧，一看就让人如坠冰窟的脸，除了戒律长老恐怕也没有别人。
楚天谣心道，本来场面就已经够凉了，难道这时候戒律长老还要再来一阵霜风？来波透心凉？
她要说什么？不会还要痛打落水狗，把本天才扫地出门吧？这样的话刚才那句可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