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气熏天,只是前后各有一堆土,一净一浊之别,说明了关中乏水的现实。但奇异的是,后面的院墙居然与这三层楼一般高,还写了一个大大的“聻”字。人死为鬼,鬼死为聻,没有哪一家会无端在自己的院子里,下这样的镇鬼法。问了洗被褥的小二,小二却答道:“小的自从六年前来这里就有。问掌柜的,说是他太爷爷时,一个云游道人写的,还说每年的四季都要按照笔画用黑狗血加墨补色,直到一个甲子方可擦去。掌柜的一家代代如此,所以才这样新色。”又问:“那云游道人还说了什么?今年是第几年?”一面将墙仔细查看。小二毕竟不是本家的人,所以也不知详细。没有发现墙上有什么线索,于是便出了院子。院门外是一条横巷,右侧不远可以看见北城墙,左侧不远可以看见一条道路。往右面墙侧来看了,但除了高度,没有任何异常。再往右是一条巷子,直通还是拥挤不堪的北坊。巷子的另一侧也是院墙与房顶几乎持平的一户。叩门借口化水,和院子里吃面的老妪攀谈起来。一个连颜静都能为之面露微笑的人,又有什么话问不出来的呢?不过几句,老妪便道:“我家的之所以这样高,还不是因为隔巷开客店的长孙家逼出来的!从我孩子他爷爷起我们两家就隔巷住,也不知是他家太爷爷从哪里找来了个老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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