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子该多可怜,听说她们进了冷宫后,每日要做活,不时还要被体罚,住的吃的都很糟糕,很多妃子进去后,常常活不了几年,就在孤寂绝望中过世。”
李庄笑道:“怎么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司玉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同为女人,想到她们的悲惨处境,同情她们的遭遇,难道不该吗?”
李庄摇摇头,道:“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你怎知道她们就是自愿的,这荣华富贵不见得就是她们每个人都想要的。她们……”
司玉停下了话头,因为她突然想到,造成这些妃子幸与不幸的罪魁祸首,不就是眼前这般地位的人。
于是接下来的路途中,司玉的心情都很不愉快。
李庄没去管司玉的心情愉不愉快,即使知道她心情不愉快的原因,大约也会觉得这小娘皮无事伤春悲秋,为古人落泪,这是文青病犯了。
李庄一贯觉得,管好活人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当李庄逛到旧王宫西面时,碰到一男一女从对面走来。
这一男一女,男的一身宝蓝色长袍,器宇轩昂,女的一身淡蓝色宫装,好似画中仕女,两人走在一起珠联璧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