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代团长乔亲手建造的呢。”徐鸣雨终于从那喧闹的人群中钻了出来,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刘海紧紧地贴在脑门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块淤青。大号地黑框眼镜也歪在一边。
如果不是伊莎贝拉火红色的裙摆他可能早就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徐鸣雨呼呼地吸了几大口气,面前的头晕目眩略微散去一点。
天马投下的阴影很大,阿尔贝站得那么远也被笼罩在里面,但是热浪的空气依旧不会因此减轻几分,他感觉自己恹恹地像一颗脱水的青菜。
“安静。”一个冷淡的声音从雕像背后传出,尾音带着惯有的漠然,像极了那个男人一贯的态度。这句话就像有什么魔咒一样,喧闹的人群真的顺应地安静下去。就连那些尖叫的女孩也收回了摇曳的双手,眼睛里桃花迷乱。
徐鸣雨一愣,雕像很大,马屁股后面的人是完全看不见的。但是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这种三伏天站到向阳的一面,为了证明自己是一只耐热的水熊虫吗?
那个人慢慢地走了出来,长袍披地,边缘的火红色花纹像是白纸上的颜料惹人瞩目。
阿尔贝皱了皱眉头,他没有想到是这个人。说实在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家伙的面孔,也无怪乎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