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贝还想竖一个中指,但想想还是算了。
留下来的人不多,徐鸣雨是一个。这下他可以很容易走到阿尔贝身边,可是他却有点忐忑了。
“喂,”他叫了一声,着重观察了一下阿尔贝的眼睛,确认过眼神,没有打人的**。徐鸣雨这才走到他身边。
“还好吧。”他用肩膀碰了碰阿尔贝。阿尔贝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像是被踩到了脚的袋鼠。
“疼疼疼疼!”
徐鸣雨放心了:“那么疼刚才还强撑着?”
阿尔贝挠挠头:“那在加百列面前气势不能丢嘛。”
“我晕,你刚才那样的悲伤和硬气都是演给加百列看的?”徐鸣雨哭笑不得。
“当然也不是。”阿尔贝继续挠头,他觉得这两天自己挠头的次数加在一起比去年一年的还多,“刚才是真的气,现在好点了。”
“你也知道,”他摊手(放弃挠头的动作仅仅是因为怕把自己挠秃了)“那么一个好的姑娘原来对你巧笑嫣然,结果被群众们强加给另外一个人,还说这是天作之合,换谁都不好受。”
“如果这就是你生气的全部理由的话,我会瞧不起你的。”徐鸣雨说。
“那当然。”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