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方隘,有时间吵不如赶紧把资料弄干,看能救回多少!”忠犬学生简彭不满的斥责方隘。
季椽没有说话,冷冷的扫视方隘,转身去帮忙。
资料很多张都粘在一起,大家小心翼翼地撕开,还是被毁了一些。也并非全部字迹都被晕染,但这是重要的数据,哪怕只晕一点也不敢要。
大家心疼的不行,哪怕蒋教授说再重做一次还会给他们额外奖金,他们也不开心。
他们知道那不是蒋教授的水杯,蒋教授用的是陶瓷茶杯,而这水杯是很普通的绿色塑料杯,学校小卖部有卖,研究室统一配发,只有他们学生在用。翻开杯底,看到了宋冀宁的名字。
季椽笃定的说:“不可能是小宋哥。”
宋冀宁眯起眼,目光如炬的扫向方隘,说:“不是我,我昨天忙得没时间喝水,而且我也不会把水杯带进实验室。”
方隘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问:“看我干嘛?又不是我的杯子,谁的杯子谁自己负责。”
“你会不会昨天太忙,忘了收?”简彭问。
宋冀宁和季椽异口同声:“不可能!”
但水杯是宋冀宁的,昨晚又是他们两人最后离开,大家基本已经默认犯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