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又并非如此。
比如这个话痨。
这三天的时间若是寻常修士修炼,也仿佛不过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说长并不长,说短却也并不短。
但是就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书生已经从这个话痨的口中得知话痨之所以停留在这里的原因。
他是个话痨。
——书生在案牍上写道。
可是书生想了想又觉得不够严谨。
于是他眯着眼睛拈起手指从笔尖抽出一丝分叉的毛,又接着写道:他是个逃兵。
当年万界之战时的逃兵。
说实话书生写到这的时候对这个话痨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鄙夷。
毕竟身后就是自己所在的界域,生死之战下却做了最为耻辱的逃兵。
——当然这句话也是这个话痨喝多了的时候自顾自坐在书生囚室门前说的。
书生其实很诧异,他不知为何峰上的长老竟然没有给这个话痨套以枷锁,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话痨都可以自由出入囚室,即便被那长胡子老头看到了也恍若未见一般。
书生想,许是这个人当初有着不得不做逃兵的理由吧。
他轻笑着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