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动,大石好像活动了,喀吱嘎吱直响,裂缝也变大了一些,风忽地钻了进来。
我欣喜若狂,继续努力,却发现要想把石头搬开非得借助工具不可。我用力把石头复原,再用煤土把缝隙全都堵死,悄悄地回到了掌子面。
第二天,趁着刀疤脸不在,瞅个机会,我拉着孙大耙子悄悄地来到了昨天的石壁前。孙大耙子那是天生神力,扳着石头嘎吱嘎吱几下,竟然露出了一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冷风呼呼。用矿灯一照,好像是个倾斜向下的湿乎乎的山洞。正在此时,忽然听到脚步声音,我连忙用身体堵住洞口。灯光一闪,冯二问道:“你们哥俩干什么呢?”我赶忙大声回答:“拉屎!”
“快回来开工了。”冯二喊了一声。转身走了。我和孙大耙子都是一身冷汗,赶紧把石头复原,用煤土把缝隙堵好回去干活。
我和孙大耙子决定逃跑。虽然不知道那个洞能不能通到外面,但我们还是想试一试,毕竟比在这里等死要强。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小东北。一个是为了保密,另外我们也无法确定那个洞能否走得通。如果不行,被抓回来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不想连累他。万一我们成功了,我们一定会回来救他们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