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捧装着龙鳞的漆盒回到房中,欣喜异常。关上房门,赶紧从盒中把龙鳞取出,蹲下身,试着看能不能放进靴子里,结果呢?姓何的嫁给了姓郑的,正合适!
我兴奋地在屋里蹦了两下,跺跺脚,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正在高兴,忽然想起香如那如怨如诉的琴声,心中一下凉了半截儿。得了人家的宝刀,还惦记人家的宝贝女儿,这,这,这,是不是也太……我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床。叮咚刚刚一到门口,我就把她让了进来,关上了门。叮咚放好茶盏,转身看着我。我悄悄地把昨天装龙鳞的那个漆盒交给了她,小声对她说:“交给小姐,就说我捡到了小姐的东西,想亲手还给她。”小叮咚机灵地点了点头,走了。
吃过早饭,我说要自己走一走。出得殿来,三步并作两步早就来到了我和香如初次见面的地点。站在水潭边,手中攥着香如的手帕,心中忐忑不安,眼睛一直盯着那条小径,等待着她的出现。
原来我昨天想了半宿,终于想通了一点:既然已经得到了谷主的宝刀,那就干脆再管他老人家叫一声“岳父老泰山大人”不就行了吗。
那个漆盒中放的是一面我从那个化妆包里找出来的小镜子。